“难怪。”李唐恍然的点点头。
其实赵禾浦不说,他也能够猜到矿冶公司的冶炼厂是火法炼铜。
现在是99年,湿法炼铜在国内总体产量极低,根本没有形成规模。
尤其是产能较高的湿法冶炼厂,在国内根本没有成熟的技术,还在摸索的起步阶段。
就算是国外,湿法冶炼也并没有形成统一的适合所有铜矿山的技术理论。
每个铜矿山情况不一样,有的是黄铜矿,有的是辉铜矿,有的是赤铜矿等等,而且共伴生的其他金属也不尽相同,对冶炼影响极大。
铜矿湿法冶炼对一些矿山起作用,对其他矿山并不见得有用。
秦建设看到李唐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由得好奇道:“难怪什么?”
他的意见,其实跟在场专家一样,实在是找不到延续矿山寿命的方法。
“火法冶炼对铜矿石的品位要求更高,而且成本也很高。现在国际上品位较高的铜矿山,开采成本在一万二以上,德门铜矿山临近枯竭,生产成本只会更高!”李唐声音不大,倒也没有刻意说给其他人听。
其他专家也在相互议论着,并没有在意李唐这个年轻人的说法。
秦建设倒是聚精会神的倾听,也很赞同李唐的说法,“你说得对,不过现实的情况,远比理论要更加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