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东脱掉衣服,声音从喉咙里溢,嗯。
我一直都不知叫什么。盛夏眼睫颤了颤,却还是定定对上男人双漆黑的眸。
男人将她抱在沙发上,由后压着她,缓慢将性器送进她内,随后热的吻落在她凸起的脊骨,声音哑得冒火,骆寒东。
盛夏一个字一个字念,骆,寒,东。
她想问哪个骆,哪个寒,哪个东。
男人却在听她念名字的一刻,猛插起来,力又重又猛,接连插了十几都没停来,盛夏被撞得灵魂都飞在半空。
脑海里白光乍现,快濒临灭,她肢都颤抖着,脚背绷直,指尖紧紧掐着后男人的手臂,尖叫着了。
这一晚,盛夏不知被男人压着她了多少回,只知,她早上醒来时,里东西正挺着,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盛夏腰酸得厉害,一晚上的消耗让她明显力不支了,她连反抗都弱弱的,像是猫一样轻轻挠在男人上,半点不像拒绝,反倒像欲拒还迎。
男人早上欲望重得厉害,压着她在床上了许久,才抵在她后腰了来。
盛夏床时踉跄着直接摔在上,爬起来时,两条腿颤得合不拢,她扶着墙走到洗手间时,从腿心往一滩淫水。
洗手台的镜子照她一脸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她光着,全都是各痕迹,乳尖隐隐还残留着男人的齿印。
腰间全是男人修的指印,红红的,像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