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皙的脸上完全不为所动，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挑一下。
顾砚歌默默看了向珊珊两秒以后。
少年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他有些无奈地捂额，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出，指节修长好看，遮住精致的前额。
“你别哭了。”
“丑到我了。”
“懂不懂什么叫辣眼睛？”
顾砚歌很少这么急地说话，一句接一句的，都没留喘气的时间。
向珊珊：“”
众人：“”
丑？
辣眼睛？
向珊珊像是没有听懂一般，她对自己的外貌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清纯秀美。
即使算不得什么绝世大美人，但也称得上一个清秀佳人。
而且，向珊珊知道自己哭起来还是比较好看的，算得上梨花带雨。
怎么到顾砚歌这儿就变成辣眼睛了呢？
这时候的向珊珊完全忘了，自己今天因为要见顾砚歌，特意化了妆，这时候哭了以后，脸上的妆全晕了，黑一块白一块的，真的辣眼睛。
教室里的众人已经笑喷了。
顾大美人也太直接了，这话说的，一点也不给这女生留面子。
向珊珊有些尴尬地扯出一个笑。
“顾同学真爱开玩笑。”
顾砚歌扫了她一眼，然后默默移开了视线，甚至扭过头去了，像是真的不想见到她。
“你也别笑了。”
“更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