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被洗脑了,可是被洗脑的人也不是真的完全就傻了,虽然也有变成完全死忠的,可这伙人明显没有到那种程度,或者说....永夜给他们的刺激大过了洗脑带来的刺激?
当永夜再次举起刀的时候,在剑气边缘躲过了死亡的危机,损失惨重却幸运的躲过一劫的少年少女没有等这刀落下,就转身逃跑了。
面对完全打不过的敌人,自己人死了大半,但对方却连衣服都没有破,这让他们深深的意识到了,这是根本不存在任何希望的战斗,因此洗脑完成的少年少女组成的安全部队下属少年军崩溃了。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我、我....我要回家啊!!”
“这种怪物....根本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快跑!再不走我们都会被这个怪物杀光!!!”
超出常人近似怪物的力量加上毫无怜悯的屠戮,导致茎道修一郎不知道从哪里招来的少年兵,一边喊一边哭,像雪山崩塌一样连锁式的崩溃,向着四周分开逃窜。
站在后方有着厚重防弹玻璃隔离的室内,茎道修一郎目睹少年兵的崩溃,忍不住一拳打在防弹玻璃上,因为怒其不争和懊恼,紧握的拳头止不住颤抖。
恙神涯在永夜击溃少年兵的时候,并没有过多插手,只是不断试图使用光箭攻击,虽然没有得到任何效果就是了,因为他完全无法捕捉到永夜的身形。
最后,只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永夜杀光了少年军。
没有浪费时间去追杀那些溃逃的少年少女,永夜只是让突击队员将失去战斗力的他们统统放倒,跪在地上接受看押。
制止了突击队对恙神涯不起作用的攻击,让突击队去抓茎道修一郎后,永夜直接冲向了恙神涯。
恙神涯的身边虽然还有几个没有崩溃的少年兵,可是基本上却也是处于瑟瑟发抖的状况,不用多想就知道一定没有什么战斗力,因为他们只是还没亲自下场所以才勉强没有崩溃,这状态或许接近常言中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将思绪收敛,永夜欺身而上,以旁人看不见出招却蕴含了致命一击伤害的斩击,对着挡在恙神涯身前的持盾少年挥出。
就只是这一击,菱形的透明大盾就被破开了。
不过,即使是破开击碎了,但去势不减的刀刃,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依旧按照既定的路线,从少年的肩膀深深地斩入直到腰部,为虚空武器破碎本就要死的少年,带来了额外的致命伤。
“不....!我、我.....涯大人,我....!”
只是眨眼的功夫,身上就出现看致命伤的少年一个踉跄差点就倒下了,可即使是濒死他也坚定的挡在恙神涯的前面,在临死前扭过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恙神涯还想说什么,但是,他最后想说的话却没能说出口。
因为虚空破碎而出现的病毒结晶,迅速蔓延至少年的全身,只是不多时就将他包裹,进而破碎化为玻璃渣,随着新风系统带来的风而消散。
他想说的,已经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但是....其实他想说什么,也根本就没有人关心,不管是突击队员还是永夜,甚至是恙神涯本人也没有在意。
恙神涯的本质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一点和永夜一样,只是永夜的不择手段也是有一定原则的。
当然也不仅仅于此,根据供奉院弘之那老人在所言,两人的不同之处在于,对永夜的付出往往都能得到回报,而对恙神涯无论怎样付出,都一定不会有所回报。
这是供奉院弘之在被永夜剥夺了家产后,痛定思痛认真研究永夜这个军官和恙神涯这个恐怖组织首领后得出的,摆脱第一印象后进一步的结论,这或许就是军人和恐怖分子为人的区别?虽然永夜是他捉摸不透的军人就是了。
现状,在永夜面前出现的一幕,也证实了人老成精,物老成怪不是胡话,恙神涯真的丝毫没有在意少年的死,只是冷漠的注视着他,并且在少年化粉而去的时候,再次拉弦准备射击。
恙神涯身上的武器没有消失,想必是因为这些虚空的主人都被藏起来了。
“....我真为成为你部下的人感到悲伤呢。”
“不必,你大可为你自己悲伤吧。”
对永夜的嘲讽冷淡地回了一句,恙神涯又射出了一支光箭。
在这双方距离已经到了不足五米的情况下,恙神涯在箭矢脱弦而出的瞬间,就从腰间抽出了“l”型回旋镖并且猛的抛了出去,最后拔出了早有准备的近战装备,一柄罗马宽剑某样的虚空武器,毫不畏惧地对着永夜冲了过去。
恙神涯这接二连三的动作很快,但永夜却更快。
在光箭分解之前,永夜一刀斩在光箭上,将光箭一刀两断,使光箭自动泯灭消失,接着他又在回旋镖接近的时候,以恰到好处的角度,在不破坏回旋镖的情况下让回旋镖在刀背上转了一下,接着抛出去丢向茎道修一郎的方向。
飞速而去的回旋镖打在防弹玻璃上,立刻化身炸弹炸了开来,将茎道修一郎吓得本能往后退了数步,不过,回旋镖却只是在厚重的防弹玻璃上创造出内陷的蜘蛛网状裂纹,并没有直接爆开。
“如果这就是底牌的话,未免太过简单....太过软弱无力了吧?”
没有关心茎道修一郎,永夜在原地看着冲上来的恙神涯,对恙神涯的攻击只感觉到了无趣。
“那就试试这个吧!”
恙神涯瞄准永夜的脑袋,压低重心猛然挥剑,直接就砍了下去。
他的速度相对樱满集快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但是....相对永夜却慢了同样不止一筹。永夜只是轻盈的往后退了一步,就避开了这种完全就是为步兵方阵设计的剑刃的攻击范围。
不过.....
“太天真了!”
恙神涯的嘴边浮现出轻蔑的笑容,手中的罗马宽剑像有生命一般开始自动生长变长了许多,一下子重新将永夜拉进了攻击范围内。
“只是无趣之极的旁门左道罢了....干脆点,死掉吧!!”
没有太多戏弄对方的想法,永夜的刀刃后发制人的,毫不留情的切断了恙神涯对胜利的幻想和这最后的....在永夜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的抵抗。
施加了无极剑道的锐利刀锋划出一道弧线,轻易斩断了能增加长度的罗马宽剑,紧接着在下个瞬间横向切出一字,鲜血从穿着白袍的恙神涯胸口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长刀甩出鲜血,随后再度拉回刀刃继续攻击恙神涯的腰部,令其上下身分离,断成两截倒在地上,内脏洒落一地。
在惨叫之余,明明被腰斩了,可恙神涯却仿佛阴魂不散似的,向永夜伸出颤抖的手臂。
“混....混、混账....!还没....还没有结束....把真名....!交、交出来!!”
“....老老实实的去死不好吗?为什么就这么喜欢尝试更多的痛楚呢?”
永夜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先前睥睨自己,现在却是浑身染血,身体也断成了两截只能在地上爬的美型白衣少年———恙神涯。
他不耐烦的再度挥剑,把这少年的双臂从双肩斩飞,接着一刀插在他的脖子上,直直的透过颈部钉入地面。
由于气管被刀刃堵塞,恙神涯发不出声音,只是努力的想看向永夜。
“....这是惩罚,上次没有完成的惩罚现在补上,毕竟你也直接、间接杀了我不少人,这样都算便宜你了,还有其它的就算是惩罚你这些年胡作非为带来的行为好了,要知道当初第四隔离所的下层,可是有着不少的病人呢,你就为了一个爆破狂魔的犯罪者毁了它?知道有多少医生护士还有病人和探病的病人家属死了吗?”
在这大局已定,士兵前往抓捕茎道修一郎和这基地的研究员时候,永夜却是在恙神涯的身前蹲下身,低头看着还没有死掉的恙神涯。
“嘛....和一个恐怖分子说这些也只是对牛弹琴吧,而且那些人死了和我关系不是很大就是了,不过,作为军人给予惩罚是必须的,嗯,虐杀违反了规定,同态复仇在现代也是禁止的,但在日本没有人能管我。说实在的,我对你诓骗一大堆高中生去死的口才还是很有兴趣的,虽然也只是有兴趣而已,以你的罪行现在这惩罚也算罪有应得吧?”
永夜的话,恙神涯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或许他已经听不见了也不一定。
就这么任由恙神涯的伤口不断喷着血液,不一会儿他的肌肉.便停止了抽搐,留下的只有给人以强烈死亡印象的腥臭气息,毕竟内脏都跑出来了。
现在这算是永夜第二次杀死恙神涯了,由于恙神涯是二次复活的关系,永夜有些无法肯定恙神涯是否还能复活,为了以防万一,他索要了一颗手雷,在远离尸体的时候丢了过去。
稍微等了一下,轰隆巨响在这空旷的地下广场炸响,恙神涯的尸体瞬间化为碎肉漫天散布,只是眨眼就粉身碎骨了。
这下永夜终于稍微放心了一些,并走向了第五层的深处。
这一回的地下战斗,除了警备队外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突击队员在茎道修一郎自杀前制止了他的自杀行为。
当然,不是以击毙达成的制止,而是在茎道修一郎拿着试管准备给自己注射病毒的时候,有士兵依靠远超永夜的精湛枪法,先一步一枪打碎了他的肩膀,让他没有办法对自己注射病毒。
除此之外,地下的研究员也都在枪口下非常顺从的统统举起手表示投降,而杨少将的儿子达利鲁·杨,也在强制切断连接后导致的昏迷状态中被士兵从驾驶舱里拖了出来。
“上校....不、将军,被逮捕的日本临时政府总统茎道修一郎,还有杨少将的儿子,达利鲁·杨该怎么处理?”
绝大多数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永夜坐在东京都厅的都知事(东京都首长)的办公室里,看着最后的变数自卫队动向的时,没有关闭的门外有参谋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询问起关于茎道修一郎和达利鲁的事情。
“这个,嗯.....”
永夜拿着便携终端,习惯性的在思考的时候,轻敲桌面。
“....茎道修一郎,伪造事实谎称封锁区内没有人,实质上却是蓄意谋杀东京七环内并没有染上病毒的大量平民,还在隔离墙形成的封锁线推进时,无故屠杀了大量的平民,此外还发动叛乱、谋杀了杨少将罪行多到了罄竹难书,现根据临时统治条约和战时宪法,身为ghq最高指挥官的我,有着越过法庭的审判权,因此,现宣布茎道修一郎有罪,判处.....”
“那个....恕下官冒昧,打扰一下。”
还没等永夜说完,他对面站着的参谋很是尴尬的举起了手。
“怎么了?”
话说到一半被打断,永夜却也没有什么不满,只是抬头看了过去。
“茎道修一郎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国元首,如果是俘虏后独断处死的话,虽然确实罪不容诛,但怕是还会惹来国际舆论的非议,最好还是.....”
“....你说的和我原本估计的差不了太多,这种情况我也知道,不过,我只是想这么说着试一次而已。”
“哈啊?”
参谋一副不是很理解的模样,不过永夜却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
“茎道修一郎审问一下,然后给他来一些最能给人带来痛苦的药吧,反正他原本也是准备注射自杀的。”
“那么,达利鲁·杨?”
“....嗯,达利鲁吗?我正好有些问题想问问他,等一会儿带我去看看他。”
“yessir。”
就这么让参谋等了好一会儿,永夜将大体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后,跟着参谋来到了临时的牢房。对门口两名持枪敬礼的士兵点了点头,永夜步入了被士兵打开的门内。
内部依旧有两名士兵充当警卫存在,而这两名警卫始终用枪指着一名穿着end驾驶员专用服,双手双脚都被拷住却依旧是斜仰着脑袋,怎么看都轻浮得可以的金发少年———达利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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