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说好,怎知傅煦又改了主意,问他要不还是喝牛奶吧。谢时冶还是说好,哪怕在这种疲惫该睡觉的时候,傅煦想让他喝醒神的咖啡,谢时冶都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好。
他喜欢并顺从地接受傅煦给予他的任何东西,哪怕是痛苦。
傅煦加热了牛奶,微波炉转动起来,机器运作的声音给这个屋子增加了不少声音,他没说话,谢时冶也没有,他在看阳台。
那盆玉树生长得很好,生长灯一如既往地开着,照射着它。
谢时冶突然荒唐地有点羡慕这盆植物,因为傅煦始终关心着它。
但想想植物不能够说话,也不可能跟傅煦谈恋爱,还是当人好,虽然很难,但傅煦也许、或者,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能够跟他在一起。
大概是太困了,又是这样的夜晚,谢时冶忍不住消极起来,脑袋里全是莫名其妙的念头。
叮,牛奶热好了,傅煦拿着牛奶走过来,放到了谢时冶面前的茶几上:“我走了以后,你跟老师相处得如何?”他以为谢时冶是来跟他说与钟昌明的事。
谢时冶顺着他的话开口,慢慢地将自己今晚的事情跟傅煦说了。
他说得很慢,因为思维的迟缓,有时候上句不搭下句,为了清醒一点,他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却被浓郁得奶香搅和得脑子更困了。
傅煦问他:“其实老师这么说你,你不会生气吗?”
他还是明白自己的恩师,不讲情面的时候,着实令人难堪。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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