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的过程是漫长的,盛磊磊陪着老太太过来作为亲属签了字。
盛老太太就和禤晓冬坐在手术间外的等候室里聊天:“得亏你来了,之前几次手术都是磊磊来,无隅倔强,只要清醒以后就不肯让磊磊帮忙,哎,我听磊磊说就心疼,也不敢来看他,看他他就闭着眼睛装睡,绝对不肯让自己难堪笨拙都显露在别人跟前。”
禤晓冬只是默默听着,盛老太太也只是想找个人说而已,并不在意他是否加入:“从小就这样,生病也撑着,烧得四十度还在学校正常上课,老师发现不对了打了电话来,很快又回了学校。”
“每一门功课都要考好,哪一门考好就看到他自己买了书来自己练题目,非要考好为止。”
“小时候写字,写得好就写得慢,写得快了又写不好,他找机会把课本默写了一遍又一遍。”
盛老太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琐琐碎碎,啰啰嗦嗦,禤晓冬却很爱听。转眼进去两个小时了,禤晓冬问老太太:“卢老师肚子饿了吗?我做了酱油鸡,您吃点儿吧,还有粥,你和磊磊先回病房吃,我在这儿守着就行。”
盛磊磊原本想点外卖,看到禤晓冬说酱油鸡有些好奇:“什么酱油鸡?是你在家里酱好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