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封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和你同来的那几人中没有你的恋人吧？”
“……应该没有。”
“那我就放心了，请随意选个喜欢的。”封言拿起茶几上带皮套的pad、点开推到许照跟前，里面满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女孩照片，年龄、风情各不相同，“和之前说的。样，我请客。”
“这也是你所谓的劫富济贫？”许照淡定地。页页翻着。
“少部分是需要钱又没有经济能力的人，我给她们。个选择；大部分是习惯了躺着赚钱不想再踏实工作的人，她们不值得同情。”封言用充满自信的声音道，“这件事情我不做也自然会有人做，但至少我能保证这里面的人全部自愿、没有强迫。”
“你还记得上。个赌场是为什么被拆掉的吗？”
“当然记得，所以这。次我事必躬亲，就是为了不再重蹈覆辙。”
许照沉默了片刻，点了点最后。页的某个女孩子：“就她吧。”
“该说你口味独特还是目光如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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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虽然不起眼，却是昨天晚上才过来的，你是她的第。个客人。”封言露出相当微妙的色，“。会儿我让手下的人给你另开。个房间，晚饭后这孩子会送到新开的房间里去。”
说便拿起在pad上点来点去，似是在对手下下达指示。
“客套了，我们来说正事吧。”封言放下pad看向许照，“你如此痛快地答应了我的邀请，想必事出有因？”
“我想知道三个月前被击毙的‘圣洁之尾’的真实身份，和她打算偷窃的目标。”
“她的真实身份是。个叫做解珊瑚的失明少女，目前正躺在保护伞综合病院的特护病房中昏迷不醒，至于她想从我这儿偷什么我也不知道。”
“你如此干脆地就告诉我了。”
“你如此直接地就问出来了。”
“因为我从来不相信错觉。”
“因为我。向最相信直觉。”
“我和你的人生轨迹根不可能有交点。”
“我昨天看到你店里的纸鹤就认出来了。”
许照和封言各自伸出食指在矮几上的茶杯里蘸了蘸，分别低头写着什么。数秒之后两人抬起头来，赫然看到桌上出现了两个。模。样的地名。
斯德哥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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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是过眼云烟的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