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 “你要给我洗脑,说他们长得难看吗?”
付阮云淡风轻: “跟你比差点。”
蒋承霖: “只差一点?”
付阮靠在真皮靠椅上,明明没醉,却有种慵懒感,是放松,她随口说: “别小瞧这一点,前后座的差别。”
蒋承霖忍不了了,倾身过来吻她,付阮靠在原位没动,允许蒋承霖上她的车,就是默许这一刻。
唇瓣被挤压,从浅到深,座位之间隔着扶手,把扶手收起也还是觉得阻碍,蒋承霖手伸到付阮背后,将她整个人提到自己腿上,一回生两回熟,两人皆是轻车熟路。
他们都是不会醉的人,这一刻却皆是情绪冲动,总想借题发挥,蒋承霖一边吻着付阮,一边拉着她的手下去,像白天一样,右手腕上的星月手链,落在老位置,熟悉的触感,跟白天不同,这次付阮没用蒋承霖带。
几下蒋承霖就有些扛不住,抵在付阮耳旁说: “回家。”
他说的不是 “去我家”,而是, “回家”。
付阮没说话,手没停,蒋承霖埋在她肩颈,亲昵不够,下口又舍不得,就像他现在的状态,在车上怕付阮不舒服,等回家,他不舒服。
付阮一直没停,蒋承霖低声叫她: “阿阮…”
付阮缺德,就想看看他能熬到什么地步,反正它已经绷地布料之间没有丝毫余地,这是一场人和人性之间的博弈。
见惯了蒋承霖平时衣冠楚楚斯文矜贵的模样,付阮就想 “亲手”把这层伪装撕掉。
她手指一蜷,蒋承霖顿时浑身一绷,压低声音道: “你想在这?”
付阮狼心狗肺: “随便玩玩,三个月赌期还没到。”
蒋承霖: “你就这么想赢?”
付阮: “谁想输?”
蒋承霖: “我认输了。”
付阮有种特别强烈的感觉,蒋承霖在说这四个字的时候,不是对当下认输,而是对她认输,她想赢,那他就认输好了。
蒋承霖重复: “我认输。”
付阮一声没吭,心底那种倒塌感已经成为习惯,曾经的铜墙铁壁,现在的豆腐渣工程。
蒋承霖拉出她的衬衫下摆,付阮觉得陌生,但是没阻止。
成年人的心照不宣,两人都在等着车到翠樾城,眼看着再过一个路口就到了,车内响起手机铃声,从付阮的口袋里传出,蒋承霖帮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 “赫微姐”来电的字样。
后半夜两点,戚赫微这个时间打来电话,蒋承霖和付阮都在心里盘算着来意。
付阮在蒋承霖腿上接通: “赫微姐。”
手机里传来女声: “阿阮,方不方便讲话?”
付阮和蒋承霖离得非常近,近到可以共享手机内容,蒋承霖不是不想躲,是躲无可躲。
付阮: “方便,什么事?”
戚赫微: “还记得李凡吗?”
付阮: “记得。”戚家海运部的一个副总,之前就是他背地里挑唆戚家人去付家码头闹事。
戚赫微: “他张口了,说是蒋家给了他三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