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居寒因此而忽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仍在为他擦拭伤口,很轻柔很细致,顾居寒听见她淡淡地说:“将军的伤是烧伤,倒不怎么流血,也不知当时寮房地上的血迹又是谁的?”
顾居寒放在自己膝上的手猛地攥紧。
她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们杀了他么?”
房中静默无声。
没有人说话,他们都在沉默,只是沈西泠依然很有章法,她正缓慢而妥帖地以干净的白纱布为他后背的伤口包扎,而顾居寒则心神纷乱,以至于一时说不出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