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母狡辩,可狡辩没用。</p>
何三欢长得好看,说话斯文有礼,逻辑清楚。</p>
看热闹的人没理由相信一个骂他们是吊命的疯婆子,而不相信何三欢吧。</p>
大家指指点点,唾骂钱母。</p>
顺带连操情怡一起骂。</p>
“我觉得就是她儿媳贪心,想要人家的遗产,这年头真是什么恶心的人都有。”</p>
操情怡一向欺软怕硬。</p>
她要保持大小姐优雅高贵的形象,自然不能与他们争执。</p>
低着头,想要离开。</p>
钱母气得大气喘不过来,被操情怡拉走。</p>
病房内恢复安静。</p>
护士重新为婉容打上了吊瓶。</p>
看着她受伤的一抹淤青,何三欢心疼不已。</p>
“疼吗?”</p>
何三欢强颜欢笑。</p>
“不疼,要不是你让我装死,酒店钥匙就要被她要走,到时候我可就真的心疼了。”</p>
钱婉容比他想象的要坚强。</p>
“他们还会再来的。”</p>
何三欢提醒。</p>
“我知道,酒店是块肥肉,谁都想要。”</p>
何三欢坐在病床上,深情地看着她。</p>
“你怕吗?”</p>
“以前怕,现在不怕了。我会提前立遗嘱,假如我意外去世,酒店全权交给你。”</p>
何三欢受宠若惊,连忙摆手。</p>
“不行,你可千万别做傻事?”</p>
“我看出来了,你可比全钱家人加在一起都厉害!”</p>
面对突如其来的夸赞,何三欢有些不适应。</p>
他低下头,底下身子。</p>
再一次向她靠近。</p>
“咳咳,37床,我再次警告这里是医院。”</p>
巡查的护士又来了。</p>
他们的好事又被护士撞破。</p>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院?”</p>
何三欢纯属好奇的发问,绝没有其他含义。</p>
“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算回家了,也要有一个月的禁欲期啊。”</p>
许事何三欢令护士心动,听到他对妻子如此着迷,口气略带嫉妒。</p>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p>
“人家都走了,你解释给谁听?”</p>
钱婉容见他解释,心里也憋着气。</p>
他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呢?</p>
难不成一月的禁欲期,还委屈他不成。</p>
“我是想说,需不需要多养几天,一个月真得能让身体好起来吗?”</p>
何三心虚傻笑。</p>
连对面病床的小夫妻也听不下去。</p>
“兄弟,我理解你,你要是忍不住,可以这么做……”</p>
钱婉容看着病友的老公,扒着何三欢的耳朵说着什么。</p>
二人的表情变得诡异又迷离。</p>
她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p>
非常想知道,他们聊什么,能笑的那么有默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