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周清若的话，老夫人几乎是惊恐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像是不认识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p>
周清若神情平静，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她轻声开口道，“我也很想让您在京城里面颐养天年的，也劝过您，希望您不要离开京城。可是您都不答应，那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p>
她稍稍一顿，抬起眸子，浅浅一笑道，“不过您放心，我会让您走得没有痛苦的。”</p>
这有什么好放心的！</p>
老夫人的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惊恐，瞪着眼睛看向周清若道，“周清若，这么多年，我也对你不薄！你们姐妹无处可去，是我养大的你们，你现在就打算这么对我！？”</p>
她养了两只白眼狼！</p>
“您想怎么死？”周清若只是稍稍偏头，看向她问。</p>
老夫人的脸色惨白。</p>
周清若微笑道，“姑祖母，您一路走好。”</p>
…</p>
晚些时候，周清若与出门去的老夫人一同回的王府，两人似乎是在半路上遇见的。</p>
江瑾篱收到消息的时候，人正在院子里打着哈欠，一边看着春影和冬橘“一较高下”，一边咬着刚刚出炉的芙蓉糕，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p>
一直到秋栗过来，小声说了周清若和老夫人一起回来的话。</p>
“老夫人？”江瑾篱挑眉，重复一句。</p>
秋栗撇撇嘴，也明白姑娘要问什么，就只是道，“瞧着是老夫人。”</p>
至于具体是不是，他们也不清楚，他们也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