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不要喝江瑾篱的血这件事情，江左相足足困扰了两日有余，最终才下定决心。</p>
然而，当江左相打开那个小瓷瓶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里面的血液已经干涸，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不要说是喝下了，哪怕是兑水，八成也兑不出什么。</p>
江左相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叫来山当，想要问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p>
山当来了之后，只是拿起瓷瓶晃一晃，又往里面看一眼，就皱起眉头。他没有等江左相发问，而是自己倒过瓷瓶，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仔细观察一番之后，才确定地道，“相爷，你的东西怕是被人掉包了。”</p>
“掉包了？”江左相的眉头皱的很紧，“东西一直在本相书房，怎么可能会被人掉包？”</p>
“那就不清楚了。”山当的语调诡异，晃着瓷瓶道，“这可不是江瑾篱的血，只不过是普通人的血罢了。若是东西一直在相爷的书房，不如问问可有什么人进过书房没有。”</p>
江左相不知是在回忆什么，神情有些凝重。</p>
山当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这会儿还故意问道，“怎么，相爷后悔当时没有直接喝下了？那可太可惜了，现在相爷就算是后悔，也晚了。”</p>
这话江左相就打心里不愿意听，看向山当的时候也目光不善，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语气不快地道，“行了，你出去吧。”</p>
想要查一查什么人来过书房非常容易，再加上那天江夫人的行为有些反常，江左相甚至都不用确认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和江夫人逃不了关系，一定是这个人做的。</p>
只是日子已经过去几日，江左相也不好追究，也没法追究，只能在心里暗恨，却说不出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