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疗养院这边给卫颜的答复是，确定没有一个姓林的医生。</p>
不仅女医生没有，男医生里也没有姓林的。</p>
至于女护士，两个被杀的死者倒是都姓林，而活着的，只有一个姓林，但是她的身家非常清白，在事发的时候，她都有在忙，而且她的所有行踪痕迹，都可以在监控视频里面找到。</p>
卫颜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姓氏里面带有木的？又或者，是L姓开头的？”</p>
“L姓开头的，倒是有不少，李就是，这是大姓。”</p>
“都要查，”卫颜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出这个人。”</p>
“是！”</p>
结束通话后，卫颜又给小月打过去，小月正从大楼里出来，准备上车，接到卫颜的电话后，小月边接电话边系安全带：“卫总，是来问冷无忧的事情吗？”</p>
“嗯，有结果了吗？”</p>
“有，她说，她一共收到三张纸条。是一个陌生人通过一名小护士交给她的，不过她给我说，这个护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拿了钱替人传信。”</p>
这一点卫颜信，对方不可能轻易暴露自己。</p>
“信上内容是？”卫颜问。</p>
小月简单说了，尤其是第三封信的内容，正好解答了卫颜对于冷无忧临时准备离开的困惑。</p>
卫颜淡淡道：“原来是这样。”</p>
小月忍不住道：“她防着你和冷总，防得真够紧的。”</p>
“你有跟她说，傅川现在的情况吗？”</p>
“……对不起，卫总，我说了。她一直在问，我实在没忍住。而且，她看着怪可怜的。”</p>
卫颜拢眉：“那她，怎么说的？”</p>
“她从一开始就在哭，知道傅川要变成植物人后，她的眼泪掉得更凶，她一直在说她知道错了，想要见你，当面认错。”</p>
卫颜沉默，握紧手机。</p>
最初对冷无忧的失望，在听到冷无忧知道自己错了之后，全都烟消云散。</p>
她分明是一个很会记仇的人，但她又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p>
小月从卫颜的沉默中推敲出了她此刻的复杂心情，于是小声道：“卫总，其实，她现在也可以出来的。只要确定不是她给的刀片，她在法律上的那些过错，可以划掉的吧……”</p>